尚忠，而忠之弊是朴（粗俗），要改善人的粗俗，就要有敬仰；因此商朝人就改革了，使人民有敬仰。可是有敬仰后人变得迷信鬼神，要改变这一缺点，人民就需要修习文化；周朝就开始尚文，可是尚文又使人情冷淡，流于虚伪。（文人相轻，自古而然——这一句是两千年前的曹丕讲的，真是自古而然）。而虚伪就又需要求助于忠义。王道成了一个循环，你说我们当代该怎么发展？太古之化有何异同？”（然夏人尚忠，忠之弊也朴，救朴莫若敬；殷人革而修焉，敬之弊也鬼，救鬼莫若文；周人矫而变焉，文之弊也薄，救薄则又反之于忠——此语出自司马迁的）

如佳在一旁听完，吐了下舌头，心说这题也太难了，刘琨哪里找到的。

钢指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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