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李哥，兄弟真的很想帮你，但这事真的是无能为力！”

“抱歉，李董，我们尽力了！”

“抱歉，老李，这件事我能做的相当有限！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抱歉，跟你说句实话，这事我不敢参与……”

一句句抱歉的话从李牛山的电话里传出来，就好像是一记记榔头敲碎着他之前的所谓信心。

李牛山一直都自认为对身边的人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哪些是酒肉朋友，哪些人又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他心里都有数，但这一次，以往的自信和习惯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他所认为的能够依靠的朋友，也都非常果决地选择了拒绝，果决地没有给他留出一点余地。

更为关键的问题是，他现在连对方究竟是谁，还没有一个清晰地准确地认知。

“去，快去找秦子墨，找到他，立刻告诉我他在哪里！”李牛山红着眼冲着身边的人大声吼了出来。

身边的人其实早就已经在一开始在他的愤怒下就散得差不多了，仅有的几个，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反倒是如蒙大赦，一溜烟地就彻底跑了个没影。

李牛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抵在双膝上，呼呼地喘着粗气，真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凶戾。

这个时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李牛山的面前，他们之前刚进了夜场，发现偌大的夜场竟然只有这么一个有点上岁数的人坐着！还真是奇怪！

“你好，请问你是这家夜场的老板李西凯吗？”

两个人打量了李牛山一眼，其中一人沉声问道。

李牛山始终头也不抬一下，但李西凯的名字还是让他张大了眼睛，嘶哑着声音问道：“你们是谁？”

“你好，我们是公安局的，接到群众举报，这家夜场涉嫌贩卖违禁品……”

“滚！”李牛山根本没把话听完，就冷着声音说道，这帮子警察，他儿子都被人绑走了不去找，竟然跑到这里来找茬，实在是可恶可恨至极！

“什么？”说话的警察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跟同伴对视了一眼。

刚刚是听到了一个“滚”字？没有听错吧？

“同志，这是我们的证件，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拿出了证件，在李牛山面前停顿了一会儿，似乎一定要让他看清楚证件的内容似的。

李牛山依旧眼皮也不抬，冷冷道：“我让你们滚啊！”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眉头都皱了起来，脸上现出几分怒容：“这位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

李牛山闻言，突地站了起来，把两个警察给吓了一大跳，一个甚至已经摆好了架势，一旦李牛山有什么举动，就立刻采取措施，将其制服。

“警察同志，我的儿子被人绑架了，我要报警，我现在就报警！”李牛山表情一变，拽着其中一个警察的手，焦急地说道。

“绑架？”一个警察突然就愣了，实在是被李牛山变化迅猛得表情给惊着了，眼前这人的精神状态看着有些不正常，但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保持了足够的镇定，他问道，“你儿子是谁？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被绑架的？有没有第三人看到？能不能叙述当时发生的情况？”

李牛山道：“我的儿子就是你们要找的李西凯，他今年二十了，他是被几个陌生人从夜场这边直接绑走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都看到了一丝深深的疑虑，实在是有点太过巧合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想办法去找啊！”李牛山见身前的两个警察无动于衷，立刻又吼了起来，面部表情再次为之一变。

随后他才意识到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道：“不好意思，两位警官，刚刚实在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方寸有些乱了，请你们谅解，你们有什么想问的，我马上找人来给你们说说情况！”

两个警察也没去计较李牛山之前的态度，认真地将事情了解了一遍，经过很多人的证实，也意识到这起绑架事件可能的严重性，大庭广众之下就把人给绑走了，这些人，行事简直是肆无忌惮。

只是眼前这个人和一众夜场的工作人员所知道的情况实在有限，连那几个人的基本特征也描述地十分模糊，单单是凭着这点线索，恐怕不会找到嫌疑人的。

但本着认真负责的原则，他们很快就与指挥中心取得了联系。

“嗯，是的，李西凯，具体的情况所知有限，对，对方还没有打过电话，是的，好的，好的！”

警察就着话机与指挥中心的人联络，然后才微笑着对李牛山道：“这位先生，请不要着急，我们已经将情况汇报上去了，马上就会有同事立刻联络你了解相关情况并且做出进一步地处置措施……我们相信，至少现在绑匪还没有打电话过来，您的儿子应该还是在安全之中的……”

李牛山挥了挥手，警察那边的消息的确让他感到失望，那边甚至连相应的信息都未曾得到一分，看来走着天路子，看来本身就如同之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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