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了，能不能给个面子喝一碗？”

“我不想喝，再不回去，宇文公子要担心了。”

“什么？哪个宇文公子？该不会是那个什么作为都没有的宇文汐吧？”愿齐呵呵呵呵地笑起来，“他算什么东西？宇文然才应该是宇文氏将来的族长！人人都说宇文汐好，可他又干了什么？”

愿齐的酒量这么差？还是说……他是故意说出来的？

“宇文汐是个好的继承人，至于宇文然，如果残暴也能算作当族长的原因之一的话，那天下还有什么安宁可说？”

“你不懂！当时宇文然的猎魂草还是我给他的……可他失算了！他被人发现了，如果没有被人发现，如今被关起来的应该是宇文汐！”

“什么？你教唆宇文然去杀了族长夫人？”

“哼！宇文然也没什么本事，还要我去告诉他法子……当初我都跟他说了，那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没有把握好，就会永远失去自由。可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

我听了心里翻江倒海，这……原来当时的事情还有愿齐的参与，如果宇文汐没有逃过那一劫……宇文氏就彻底废了！好在宇文氏的长老们也比较明鉴，没有酿成惨剧，如果当时被关进小黑屋的人是宇文汐……

“你没有活我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你当然不能理解也不知道。我是老了，可我的精神还没有老，我还想要大干一场，我还想要疯狂一场。当年我跟着黄帝打仗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威风，可是如今呢？黄帝还会记得我吗？神农氏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如今只能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开着一个小医馆，带着一群甚至比我女儿还小的医师……”

“你女儿？”

“是，我女儿。只是她被妖族杀死了！”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就是因为妖族本性就是坏的！本来就没安好心！”

“他们杀了你女儿，只是想要报复你。”

“为什么报复我？”

“因为你对妖族根本就没安好心。”

“哼！我就是讨厌妖族，可我没杀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女儿？当时我的结发之妻死了之后，我就一心一意对我女儿好，可……为什么全都要离我而去？”

“如果你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又怎么能阻止心爱的人从身边离去？”

“你不懂！”

愿齐抱起了酒盅直接往嘴里灌，灌完了一盅，说道：“如今你也看到了，黄帝根本就不会记得曾经帮助过他的神族，倒是那些妖族被他保护得很好，甚至还建立了氏族，你看那滕氏和塞无氏……还有婪风氏！怎么能成为大家族？还掌管着赌场，我看这黄帝完全就是老糊涂！”

“你仅仅看到了你想看到的事情，却没有看到黄帝真正想让你看到的事情。如今神族和妖族安宁地生活在同一片土地，还有孜孜不倦的人族，所有人都会觉得一切按部就班，你为什么就非要搞出一些事端？”

“够了！我今天不是来听你给我讲道理的，”愿齐猛地站起来，他砰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今天就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站在神族一边还是妖族一边？”

“我谁都站，因为我什么都是。”

“闭嘴！你必须选一个！”

“站谁都行，就是不站你。”

愿齐又猛地砸了一下桌子，随即朝我袭来，一道火焰烧到了我的衣角。

“你干什么？！”我站起来，准备战斗，可我瞬间发现愿齐擅长的是水灵和木灵，木克水，而他的水灵灵力又比我高强，我只能不断地边躲避边往门口跑，却在即将跑出去的时候被愿齐击倒在地。

“你休想跑！”愿齐哼哼地笑着走过来，我朝他攻击，却被他躲过。他拎起我的领子，说道：“你不站在神族一边，就跟你的老子一样，身为神族，却始终是神族的耻辱！你就等着被神族讨伐吧！”

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的意识逐渐不清晰，直到在疼痛中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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