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哪有人一见面就脱裤子的？

两个星期后的一天，看着相安无事，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中，实则暗波涌动。

殊不知港口积攒一些私货没有送出去，冯明良住的高档公寓周围藏了不少来去自如的便衣刑警，在京的刘岷早就被找上门，暂扣在局里，谁都联系不上。

然而姜氏集团那边依旧如以往运转自如，压根不知道少了一根主心骨。

姜氏背后的支撑点还是在于明雅，这些年虽说总感觉危在旦夕，力不从心；好在也没有放弃培养公司继承人这一大任务。

决定直接拿下冯明良的那天，那个晚上。

冯明良还开心着招呼着他这些年兢兢业业成就起来集团的重大功臣，姜哲在内。

地点就在冯明良的公寓里，人不多，也就几个他手下，还有他手下带起来的几个。

可笑的是，这几个是港城这边刑警卧底的，当年姜哲就是认准了要剿了冯明良还有他深不可测的窝，发动这一项任务，便和港城这边联合。

白慕言也跟着姜哲一块儿来了，他本不应该来的，说是要亲眼看看，姜哲便也同意了。

小黑左迎也去了，但他并不知道姜哲他们那天的计划，顾着吃喝陪笑玩乐，好几次看向冯明良明目张胆地将枪放在与自己就近的桌面上。

白慕言起初看到的时候，慌了一下，以为冯明良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听说是习惯这样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命薄。

白慕言一直期待的大动静没有来，酒足饭饱后，看着外面一堆人冲了进来，冯明良那群人喝了酒，还被另外下了药，有枪也提不起来。

小黑愣眼地看着姜哲，看着这群行尸走肉的家伙们就这样被拷了手铐就被带走了。

姜哲手上有冯明良公司的人事资料，无论是纸质版的还是电子版的，现在都已经在港城警局里了。

平常一些看不出来却涉及这行的冯明良旗下普通员工，现在通过大数据，单单是一个指纹，就能定位到人在哪里。

凌晨，小黑从冯明良的公寓出来后，跟着白慕言回了劏房，姜哲去了局里。

“就这么......抓走了？”，小黑跟白慕言同行，脚边还踢着一个易拉罐，踢了一路，白慕言都没有制止他。

白慕言浑身觉得轻松，这人一走呀，前几天因为货的事儿得罪了其中一个头儿，被打了一顿，心中郁气散了一大半。

只是被姜哲打了之后，刚没好多久，又被狠狠揍了一顿，他这额头还贴着创口贴，后背贴了好几大块的膏药。

心想就快回家，也就没那么疼了。

小黑不满意，人是抓走了，但自己没做什么，感觉不是很痛快。

白慕言拍了拍他的脑瓜，“想什么？非要你亲自动手折磨他才会罢休吗？”

“你这么痛恨一个人，拼了命想破脑袋也要折磨对方，就是让你折磨到他生不如死又怎么样，你还是痛恨他，你想要的人依旧回不来。”

“那不如把人交给法吧。”

“人会出错，法不会出错。”

小黑不再踢那个易拉罐，路过它，像是把事情翻篇，埋着头生理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

白慕言睨了旁边的人一眼，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跟我回京去？”

小黑重重地吸着鼻子，晃了晃头，没说要不要跟白慕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白慕言微顿，没想到他还挺精的，“白慕言，京市人。”

“不叫江城。”

小黑毫不意外，睨了他这副被打伤的模样，“不会其实也没有女朋友吧.....”

“啧，女朋友是真的，小时候就认识的。”

“......”，小黑沉默了，怪自己多嘴。

扯开话题，白慕言也在想，“但是，姜哲有没有女朋友就很悬了。”

“爱打人，爱骂人，长得再好看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小黑蹙眉：“可是......我只见过哲哥打过你，骂过你......”

白慕言冷哼：“......”

*

小黑跟白慕言回了劏房住处，也是从小过得矜贵，小黑在小小的空间里畏手畏脚的。

洗完澡出来的白慕言轻啧了一声，“你这不洗也不打算睡了？”

“我.......”，小黑看了一眼里头的环境，早知道洗了澡再来。

白慕言拿起手机，看有没有姜薇给他发消息，躺到床上去，幽幽地道：“爱洗不洗，爱睡不睡。口袋里有钱的话，就出去宾馆睡。”

刷着手机，姜薇除却今早和中午的消息，晚上居然没给他发消息，也没有视频通话的消息。

心想，也快放假了，忙也是有可能的。

小黑心里一横，拿着白慕言早前给他的衣服，进了暂且干净的洗浴间。

小黑暂住了这里一晚，他作为冯明良的儿子过不了很久也会被带去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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