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缓缓道，“上一任宗主年老的时候，也曾创建过一门刀法，似乎就叫做开山刀法。”

“可惜那功法的刀势厚重，家父仅仅创建三招，就再也无从展开。”

“最终，只定在了九阶下品。”

“没什么大用。”

沈令提了提刀，笑着说道：“或许我练的这门功法，就是前任宗主所创建的那门。”

“不可能。”

老人摇了摇头，出声道，“那门功法只是九阶下品，不可能有你这般挥舞出来的气势。虽然我不确定你这功法的品阶如何，但肯定不会低于一阶。”

沈令这时，也只是笑笑：“师父好眼力。”

“师父……”

听着沈令的叫法，老人的眼神突然停滞了一下，“已经忘了多久，没有听到这种称呼了。”

沈令疑惑道：“师父难道没有收过弟子么？”

身为元宗宗主，如果没有收过弟子，这也太奇怪了。

“收过。”

老人缓缓抬头，语气有些惆怅，“不过，他们最后都离开了宗门，加入了其他的宗门。”

沈令嘴巴微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就能问到老人的伤心事上。

这也太巧了。

沈令想了想，出声道：“那他们为何离开？”

老人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他们从未在我面前说过想要离开，连走都没有道别。”

虽是很平静的话语，可是沈令却从老人的脸上感觉到了悲伤。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替您问问他们。”

沈令看着老人，轻声说道。

“没必要。”

老人摇了摇头，目光望着沈令，“我只希望你未来的成就能够超过他们，证明我这个宗主，教徒弟没有那么失败。”

超过他们么……

沈令看着老人，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自己的师兄师姐什么的具体在什么层次。

不过，他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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