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她的爹娘一样，都是因为利益才捆绑在一起。

孰料小丫鬟却摇摇头，饶有兴致的说道：“姑娘，说来这可是件趣事，你猜一猜穆国公夫人是谁？”

“这我哪里猜得到？”程二姑娘没好气的说道。

她从来没有离开过青州，哪里会认识金陵城的姑娘？

“穆国公夫人，您也是认识的。”

她认识？

可是任凭程二姑娘搜肠刮肚，仍然是想不出来是什么人。

“就是舒家二姑娘啊！”小丫鬟说道。

舒二？舒虞？

程二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别诓我，舒虞的家世哪里高攀得上穆国公府？再者，虽然说嘲笑别人的容貌不好，可是你看舒虞脸上那么大一块胎记，穆国公不会嫌弃她？”

小丫鬟却道：“奴婢也是之前听外面走南闯北的小贩提起，说是穆国公为了救坠楼的舒二姑娘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什么道长算出只有舒二姑娘嫁过去冲喜，穆国公才会醒来。这不，舒二姑娘如今成为穆国公夫人了。”

可是，舒虞进京这才多长时间？

程二还是想不通。

“那，穆国公醒来以后，见到舒虞的容颜，也没有嫌弃？”

看湛暝渊那副样子，似乎很喜欢舒虞？

小丫鬟道：“说来也奇怪，你小贩说，穆国公夫人貌若天仙，与穆国公站在一块儿就跟金童玉女似的，也不知道舒二姑娘到底是如何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那就不会是舒虞，”程二姑娘说道：“你也知道，这些走街串巷的市井百姓，所能够听见的都是虚虚实实，再经过他们的口头相传，事实真相早就变了。”

“还是小姐英明。”小丫鬟心服口服，赞叹道。

“对了，舒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坠楼？”

小丫鬟说道：“据说，是舒家二姑娘和三姑娘在塔顶，三姑娘失手将二姑娘推了下去。好在穆国公就在一边，及时救下了舒家二姑娘。这可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舒慧失手将舒虞推下去？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奇怪？

以程二姑娘对于舒三的了解，这人一肚子坏水，绝对不是不小心，定然是有所预谋的。

舒虞坠楼，与舒慧绝对脱不了干系！

程二又想起了父亲所说的话，心里面蒙上的那层阴翳迟迟散不去。

青州一处不起眼的农庄。

舒虞临窗而坐，膝上搭着一条薄毯，正晒着太阳。

两天没有见到湛暝渊了，也不知道那家伙在程家怎么样，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刚想到这家伙呢，谁曾想，接下来就见到湛暝渊出现在了院子中。

舒虞擦了擦眼睛，生怕是错觉。

并不是错觉。

因为湛暝渊很快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舒虞忍不住开口问道。

“担心你，所以过来了。”湛暝渊言简意赅的说道。

舒虞低下头，不知如何面对湛暝渊。

“手怎么这么凉？”

湛暝渊却主动开口化解尴尬，他将舒虞的手握在掌心。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阳光底下。

正当舒虞昏昏欲睡的时候，湛暝渊却笑着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大老远的跑到青州，就是为了晒太阳来了？”

舒虞：“？”

她好想揍这家伙一顿喔！

舒虞道：“那你冒着风险跑过来，就是为了看我晒太阳？”

“伶牙俐齿，”湛暝渊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交代的？”

舒虞：“……”

她扶着自己的额头，“哎呀，我头好晕，估计是中暑了吧，你快把虹锦给我喊来。”

湛暝渊一时有些无语。

“你的演技明显退步了啊。”就这般不走心？

舒虞：“我迟早有一天要揍死你！”

湛暝渊低笑，“没事，闺女以后会护着我的。”他抬起手，想要触碰舒虞的肚子，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力气，碰坏了小家伙。

舒虞这才发现两人挨得如此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舒虞轻咳一声，“你先说。”

湛暝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默默说道：“我之前见到我阿姊生孩子，那般痛苦危险，我原本是不想让你生孩子的。可是……”

可是她却怀上了……

这个孩子的降临，完全是意外。

若是留下孩子，舒虞日后分娩要遭罪。

可若是打掉孩子，湛暝渊却有些不舍。

舒虞道：“你知道吗？我听到我怀孕的消息的时候，我是想要流掉孩子的。”

湛暝渊目光一黯，“无论如何，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现在还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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