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奚，运升，你们先回去吧，我和沐沐说说话。”

“是，儿子告退。”

等达奚和运升走后，华辉走到门边，会着空气道：“你也出去。”

沐婉猛地一惊，看到一个黑影闪了出去。

“阿玛，这是？”天呐，自家也养了暗卫不成？

“不错，自从你说过火枪之后，阿玛就培养了一些暗卫。”家里也不缺银子，只要不让上面发现就好。

沐婉转念一想也明白过来了，这是自保的底牌。

“暗卫的事儿，只有我和你玛法知道，现在还多了个你。”

沐婉心头一跳，不知道华辉这是何意。

“说吧，为什么选择所有？”这是在问刚才的问题了。

沐婉看华辉把舒舒觉罗家的底牌都跟自己说明了，想必也是有了些许猜测。

沐婉也站了起来，“阿玛，如今已是康熙三十八年了。”

华辉眉头一跳，实在是自清军入关以来，皇帝没有活过五十岁的，当今皇上八岁登基，如今已是四十六岁了。

“你是说？”

“阿玛想岔了，皇上如今年轻力壮，正是精力丰盛之时呢。”

“难道是？”华辉后半截话还是未说出口。

“如果不出现偏差的话，会是那样。”

“可如今......”太子殿下恩宠正浓。

沐婉觉得自己能读懂华辉的言外之意真是难得，“阿玛，女儿刚才说了，现在才康熙三十八年。”

几字之差，华辉明白了其中关键。

“那你想阿玛怎么做？”

“阿玛正常做就好，除了与四爷秘密合作，其他的，他现在就是一个贝勒爷。”

华辉明白这是不要过分热情了，“好。”

沐婉又提醒道：“阿玛，他可是娶了您唯一的嫡女，还让女儿做了侧福晋，进门之前又让后院的两位女子怀了身子......”

华辉知道这是让自己当做不知道了，“说的是，哼，不能给他好脸色。”

沐婉笑了笑。

华辉越看沐婉越遗憾她不是男儿身，“可惜了，沐沐，你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身，凭借你的优势，大清朝任你驰骋啊！”

沐婉摇了摇头，“阿玛，您知道的，我对那些一窍不通，今儿要不是您问起，我也不打算说这么明显，毕竟有时候知道的多了也不是好事。”

“嗯，阿玛会保密的，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而已。”这就意味着连老太爷也瞒着了。

“女儿谢阿玛成全。”沐婉深行一礼。

“嗯，不管你的宿根如何，以后就当你没有宿根，一切交给阿玛就是。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是，女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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