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看了一下李少山，说：“先生，我看得出，你是性情中人。如果你看得上，我就连卖带送。这样，180元吧，一点都不贵，你要，我给你包上。不要，无所谓。”

李少山爽快地说：“那就谢谢老板了，给我包上吧。”

老板看了看李少山，说：“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爽快人！”边说，边用电吹风把画作吹了吹，用报纸卷了，交与李少山。

李少山趁老板补钱时，用他的阴阳怪眼扫视了一下店内物品。他发现，案桌上有一方没有使用的砚台泛着青光，他知道，这方砚台是宝贝。

老板把钱补给李少山。李少山说：“老板，你店内还有其他画师吗？”

那小石老板说：“没有，我店小，生意不好，再说，大家都喜欢我的虾，其他人的虾画得如何，能不能卖，这是未知数。我就自己干吧，这也是我的爱好。”

李少山说：“啊，我看你案上有两方石砚，我认为是还有人。”

老板说：“哦是这样，我们作画，通常都用干墨研磨，而不用墨汁，这样作出的画层次感要好些。但是，那方砚台看似做工粗糙，但研墨处却是太滑，不方便磨墨。因此丢在那时没用，还怪占地方的，哪天都说要扔了，但却连这点时间也没有。哈哈哈哈……”老板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哈哈。

李少山说：“你那个石砚是件宝物。”

老板盯了李少山一眼，说：“这是我在地摊上几块钱买回来的。那地摊每天去淘古董的人，不下千人，如果这方做工粗糙，又大又笨重的砚台是宝物，岂不所有的石头都可以变成钱喽？再说，如果它真是宝物，在那些恨不得钻进钱眼里的淘古董人的梳头式的翻看下，还有我的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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