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明神色大变，骇然无比地看着凌天宇，额头上冷汗如黄豆般扑刷刷地向下滚落：“凌……凌先生，别开枪，这……这里可是市公安局，你……你要是开枪，可就是袭警……”

“别跟老子扯这些没用的，别说是杀你一人，老子就是杀你们警局数十人，也不会有人告老子袭警的。只不过老子从不滥杀，只要没有足以让你致死的罪恶，老子就绝不会杀人，不过老子看你对老子的行为，在你当警察的生涯之中，应该不仅仅是贪污受贿，绝对还有为虎作怅，而且在你的手中还不知办了多不冤假错案，杀你百次，恐怕也不足以洗涮你的罪孽。”凌天宇冷沉着脸，杀气腾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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