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问：“却不知你是从哪里寻来的功法？”

皇甫灵垂了垂眸，说道：“十年前的一个里，我们家来了一个飞贼。那飞贼从我的窗户外飞窜而过，留下了这一卷功法。我心里好奇，便尝试着修炼了。结果，却又让我发现了意外的好。修炼了这一功法后，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却能让人身轻如燕，寒暑不侵，只可惜，这卷功法只有第一重，没有下面的部分了。

但是，这一重中，就已经有了祸乱人心的作用。但是，那作用并不像是旁人以为的一样强烈，更没有一见倾心的作用。若是想要达到那样的作用，还必须辅以蛊毒的手段。我不爱毒术，便将这蛊人心的手段也舍弃了，只图个身轻如燕，寒暑不侵罢了。”

“那么，那个宁羡呢？他又是因为什么找上了你？”叶瑶问。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的功法之秘。便主动约了我见面，说是他知道功法的下卷在什么地方，可以引导我得到这卷功法。还说，这门心法一旦修炼到大成，绝对可以延年益寿，还能有自保之力，且红颜不凋。”皇甫灵说：“大概是一个月前，他说自己有个长辈来了北疆，要带着我来拜见那一位师门长辈。那位师门长辈的手里，应该有那一卷功法。我若是得了她的青眼，许是有机会拜入那位前辈门下，做她的关门弟子。”

“宁羡说的那位前辈，可有名讳？”叶瑶问。

“她是华皇后的师，华秋月！”皇甫灵说：“宸王府小世子满月的筵席上，她出现了，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是不是？”

“不错！”叶瑶点了点头，说道：“你为何会认得我？”

“小女见过王妃的画像，故此认得出王妃！”皇甫灵说道。

“皇甫家打算让你和叶忠联姻，这又是怎么回事？”叶瑶问。

“这是宁羡的条件，他替我找到下卷功法，但我必须捏住叶忠的心。”皇甫灵看起来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

“他要叶忠的心做什么？”叶瑶问：“叶忠和他，本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来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皇甫灵摇了摇头，说道：“他说，这是为了和王府攀上关系！”

“然后呢？”叶瑶问。

“我也不知道。”皇甫灵只是摇头：“他说，我不需要知道这些。”

“看来，这答案只有宁羡自己知道了！”叶瑶点了点头，说道。

“王妃，小女子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现在，您总该告诉小女子，这功法的缺陷是什么！”皇甫灵略有些忐忑和担心地说。

“这门功法的缺陷是什么，看来，你自己心里也不是没有分寸啊！”叶瑶一瞧她这模样，低低说道。

“不过，这门心法的确有问题！”皇甫灵说道：“小女子修炼的时候，引月华入体，炼化月华为己用。可是，小女子吸收的月华之力，却是半点儿都发挥不出去。即便是修炼多年，小女子还是手无缚鸡之力，徒有一副美貌而已。”

叶瑶问：“你觉得，这门心法的问题出在哪里？”

皇甫灵脸颊微红：“小女子听人说，这世间有一种修炼者，专门通过双修之道，攫取女子阴元为己用，是为采补之道。那为修炼工具的女子，往往迅速衰老死去，下场凄惨。”

叶瑶笑了笑，说道：“我说的那位顾芳菲，并不是死于这个原因。”她笑了笑，又道：“不过，比你说的这种下场还要凄惨。传授顾芳菲功法的人，将顾芳菲变成了一粒人形的丹药，你明白了吗？”

皇甫灵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人形丹药？王妃意是说，有人吃人？”

叶瑶点了点头：“算是吧！他们是先把人喂给蟾蜍，又把蟾蜍喂给人。所以，比直接吃人要好上一点儿。”

皇甫灵倒是没有怀疑叶瑶说的是假话，她想不出这位王妃骗她有什么好。再者，她自己也能感觉到，月华之力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异。她后来甚至发现，自己的力总是很充足，伤口痊愈的速度也总是比别人更快。

什么样的功法，竟然是让元力只进不出，修炼了十几年，还是没有半点儿自保之力呢？她来想去，每一个可能都让人如坐针毡。

“那么，宁羡带着小女来江州，该不是打算将小女当成礼物，孝敬那位前辈吧？”皇甫灵心里一转，问。

“据本妃所知，那位前辈并没有食人，或者是吃蟾蜍的爱好！”叶瑶说。宁羡究竟想拿皇甫灵做什么，叶瑶其实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宁羡在找一个名叫“仙引”的东西。可是，直至今日，他们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是“仙引”。

皇甫灵的心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好上多少，她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才用发颤的声音问道：“那么，王妃带着小女回王府，又是为了什么？”

叶瑶笑了笑，说道：“王府上下都没有用你做丹药的意。不过是想请你先留在王府，看看哪一人马先坐不住，进而跳出来而已。”

皇甫灵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先坐不住的那一个人，就是对小女别有图谋的人，是吗？”停了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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