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姓有出(2/3)

作品:《秦歌一曲

会失去任何在魏国伸展的机会。

可是,做惯了大国官员,手掌了足够实权的公孙鞅,还能平心静气的当一个普通人么?

显然不能。或者说,公孙鞅可以到其它国家发展,但这更是不行。因为公孙鞅对其它国都有足够的了解,这种了解使公孙鞅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比如说楚国,楚是大国,除了魏之外,就是齐楚,但楚国国内老公族众多,权臣旁立,谁会给公孙鞅立足的机会?只看吴起的下场就可明白一二,那例子太明显不过了。当时的楚悼王任命吴起为令尹(丞相),立志变法图强。吴起以铁腕强力变革楚国落后愚昧的旧制,却几乎将自己弄成了孤家寡人。楚悼王一死,吴起立遭惨杀,楚国就成了一个“三分新七分旧”的奇特战国,始终是萎靡不振难有作为。

而齐国,齐国立稷下学宫,引天下名士,可深知于此的公孙鞅知道,齐国虽有稷下学宫,但那些名士一个个如老狗一样给养着,而齐王却是不以之为官。

公孙鞅一个外来户,还是欺负了齐国狠的魏人,怎么可能会在齐国有伸展?他著法说三篇,却也一样无法吸引别人的目光,上有李悝的《法经》,别人做的再好也是不行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公孙鞅觉得魏国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高峰,想要再有突破,非他不行,但奈何,魏国上下都沉醉在魏国强大的基础上,不能自拔,所以公孙鞅一个小小卫国士子,实不足以论道。

为此,公孙鞅求上了我是谁,可以说,对比起来,公叔痤对公孙鞅的作用远远大于我是谁,因为公叔痤不会重用我是谁,但公叔痤是知道公孙鞅的本事的。以我是谁的本事,说不定真的可以救回公叔痤,对公孙鞅来说,可比之一份保险。

本来么,我是谁都是要走,走哪儿不是走,帮一个顺手的忙,不过小事耳。

在公孙鞅的头前领路下,我是谁和公孙鞅走了两步。

两人方自要行,从中军大帐中又钻出了一个人,那人小跑两步,直直的过来。

竟然是一个小越女。我是谁记得这个小越女,她的身子明显比另一个要瘦小一点。

看上去,是她的小,大约十三左右的岁数,正是家姬的黄金年岁。

“主人可是要走?”小家姬望向我是谁,她还记得我是谁是她的主人。

我是谁看了她一眼,女孩细白美嫩,当真是一个不错的小美人。纯天然。

“怎么不在里面呆着,一会儿这位大人会照顾你们的,我还有事,不能把你们带在身边。”

“奴学过剑术(那是剑舞,越女善剑舞,不会也会给人逼着学,会剑舞的越女就是比不会剑舞的越女值钱,这一点和穿鞋子的剑客就是比那些没鞋子的剑客要让人信服的原因一样。)……奴可以跟着主人……”小越女很固执。

我是谁看着她,轻轻道:“你怕我回不来了?”

小越女看着我是谁,又看了一边的公孙鞅:“奴……奴……奴只是不想再给人卖来卖去了……奴本来是越王送给楚王的礼物,后给山贼抢了,然后转手卖给齐国大商,后齐商把我们卖给齐国田广,田广使魏,就又将我带到了魏国,献给了公子卬……”

我是谁笑了:“你怕我将你送人?”

“奴所呆之地当好,但再好非为奴之家,奴是再也回不了家了,奴也没想着回家,在这个世道,奴只是想有着自己独一的主人……”小越女说着,向我是谁弯腰:“若主人不愿带上奴,请一剑杀了奴!”

公孙鞅笑了:“带上就是,你也不缺马……不过……你且等一下……”

他转身去了。

我是谁对那名小越女道:“你方才没有立刻出来,是不是在劝说你的那位姐妹?”

小越女一怔,心中发紧,她方才正是在劝自己的姐妹,但那位显然不想跟着出去受苦,她另愿呆着守等,运气好,也许会给公孙鞅占了,又或是再送给别的达官贵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女孩没有立时说出话来,就可以证明了,我是谁又笑了:“你叫什么?”

这一下,那女孩立时说了:“月勾,明月的月,勾起来的勾。”

我是谁拍拍她的头:“好名字,你敢跟着我,不怕我是坏人么?你也许也会把你送人……”

月勾怔了怔,见我是谁似笑非笑的样子,忽然道:“你不会……你抱我们时……没有乱摸……我见过很多人……他们一个个……你不是坏人……”

这时,公孙鞅回来了,他拿了多一套衣服,一指边上的空帐道:“去换了衣服,还有这头巾,把头发包上。”

月勾明白,这是要她做出男装打扮。

见女孩离去,我是谁立时拉马,对公孙鞅做了一个速走的表示。

但公孙鞅摇了摇头,道:“有个越女,对你的身份有好处……对了,你此路,可在临晋雇上一些人手,扮成大户豪商,有了这名越女,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我是谁点点头,道:“还是你想的细处,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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