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殿笑了笑，“没有的事，要是我真的说什么都准我还会在这里吗？”

【数据同步完成。】

“很好，雪天，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彧辰不再拿陈灵殿开玩笑，认真地坐了回来，眼前的显示器上出现了雪天的虚拟形象，而桌面也消失不见，变成了经典的绿色1、0组成的幕布背景。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学校里出现了大约百名入侵者，全副武装无法确认身份，同时对外网络已经瘫痪，我尝试过修复，但是没能成功，很可能是被物理切断了。】

“物理切断吗……”张彧辰摸了摸下颚，在这么段的时间内做了这么精准且困难的事吗，“那么雪天，学院没有类似的应急预案可以启动吗？”

【有，但是无法启动。】

出现了张彧辰预想之中的回答，这样的回答的话，似乎也是必然的，不然早就应该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了。

“无法启动？”

但是陈灵殿却有点无法接受这个说辞，“既然都已经是应急预案了，用来专门应对这种情况的，为什么还能无法启动？那这个预案还有什么用？”

【因为在他们袭击的第一时间，我的主控权限就被降低了，我没有权限自行启动应急预案，而拥有权限的人因为各种原因，到现在也没能启动。】

“……”

这个各种原因就使用的很微妙了，让人有无数种联想，但无论如何，结果就是现在的他们似乎已经孤立无援了。

“那……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

【我无法给出建议。】

“行吧，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我需要你如实回答我，雪天，这很重要。”

【我在听，彧辰。】

“我现在是否处于学籍战争中？”

张彧辰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就意味着这是一次活动，一次演习，甚至一个玩笑，他就有无数种可以尝试的可能性。

而如果是否定的，那么他们现在可能就真的很危险了……

【对不起，彧辰。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权限非常低，我甚至无法知道你们目前的确切位置，我几乎失去了学院的所有控制权，就连现在的联络都只能你们单方面联系到我。】

“……”

这是完全出乎张彧辰意料的回答，也就是说他们抱着这么大的期待来到这里捣鼓了半天，结果得到的结果是雪天的主人格能做到的和平板上的几乎没有区别。

“那么学院的资源雪天你还能调动多少？”

【几乎为0。】

轻轻的叹息声从张彧辰的口中滑出，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办法判断任何形式，而且现在这种局面也根本不是他能想出什么方法来应对的情况。

“我们……”

张彧辰有点无力地看着陈灵殿，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先等等看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少我们现在是……”

【我接到了校长的信息，他说他正在尝试恢复我的权限，但是需要一些帮助。】

【如果能够帮我恢复权限，那么我能够很快扭转目前的形式。】

张彧辰稍稍眯了眯眼睛，“但是这样的局面就算我们相帮也有心无力，我们甚至没有办法离开这栋楼半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雪天的双眼，似乎想在那一双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里捕捉到些什么。

【你们的周围有登入的设备吗？如果有，我可以引导你们进入我的系统，然后将敌方的骚扰程序具象化，如果你们能够解决掉他，校长那边就能够帮助我取回权限。】

“你是说我们进入你的系统帮你解决掉对方的骚扰程序？”

【是的，你也可以理解为病毒。】

“等等，我的意思是，把病毒具象化？还能有这种操作的吗？那为什么你不让校长亲自搞定呢？”

张彧辰丰富的表情让一旁的陈灵殿有点绷不住，而且雪天说的这个方法也的确是有点太超乎想象了，虽然他并不懂程序和代码，但是雪天的说辞未免也太有点匪夷所思了。

【校长可以进入学籍战争，但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并不安全，没有能够登入的条件。顺便一提，我的系统里已经有几位学生进入了，他们正在帮我清理病毒程序。】

“呃……雪天，我有点怀疑你这是在开玩笑。”

张彧辰有点苦笑不得，现在的情况他更加倾向与这只是一场安排好的演练了，但是又存在有另一个问题，如果这真的是演练，那为什么困住了绝大多数的学生呢？

【不，我很认真，这也是我这点权限仅有的用途了。】

“行吧，我相信你，但是我们这里似乎也并不是很安全……登陆设备的话，由于是职员办公室，的确是有的。”

【要不要参加由你们自己来考虑，毕竟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立场说能够保护你们。】

陈灵殿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张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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