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拍电影，还看到了各种飞机，认识了很多飞机设计师，蓉城飞机厂有位姓屠的老爷爷，他就是飞机的总设计师，后来当了我们电影制片人。”

石竹都是如实说来，所以也不需要什么艺术加工，因为这部电影的拍摄经历本就是一段传奇，讲出来自带故事性。

说了这些过后，再看看脸上已经略有不耐烦的石杨，石竹的嘴角却微微一笑，她早就等着了。

“姐你还别不信，都知道飞行员吧，就电影里开战斗机的那种，以前我以为都是男的才能开，可后来听了屠总师说，才知道国外已经有女飞行员能开战斗机。以前你不是羡慕那些女兵吗，要不去试试考飞行员？”

又是飞行员……

以前戚烈用这个借口，忽悠了戚光全，现在石竹倒好，居然拿来激将石杨，还是很有意思了。

石大舟是不置可否，她并不反对石杨的选择，如果真要是当个女飞行员，其实也算不错。

但另一边，苏梅则瞪了石竹两眼，她其实一直很反对女孩子到军队发展，以后石杨要是遇到像石大舟这种，那简直是罪过。

“别乱说，明知道女孩子不适合军队，居然还骗你姐往里面跳，要说你们两个啊，能不能停止明争暗斗，互相挖坑、陷害？”看了两个女儿，苏梅何尝不是头疼。

石杨当然也清楚苏梅并不支持她到军队，所以她心里就算再怎么向往，现在也不能暴露出来。

微不可查地点头，石杨自然有他的想法，现在只是不愿意表明直说，只有等事情到了之后摊明，这显然更合适，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先逃离苏梅的绝对控制。

到这里，再看看气定神闲的石大舟，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

“导演，听说你们这次拿到了全国青科赛一等奖，好像是个打蚊子的发明？”不想再听石竹继续，于是石杨找个机会，感觉换一个话题会来得更好些。

平日里，石杨跟戚烈的接触并不算多，但这次科学城中学的风头太盛，同样是在涪城教育圈，南山中学自然知道。

被人提起青科赛，戚烈必须要回答，并且是严肃地纠正。

“没错，我们的设计得到了一等奖，虽然它只是用来打蚊子，但也正式的名字：防空系统，可以简称它。”

原来那个打蚊子的发明还有一个如此有格调的英文名，难怪能拿到一等奖，都没有看到实物什么样子，可这光听名字，其实就让人不明觉厉。

名字有档次，这是一回事，至于是否能起到作用，那其实才是石杨关心的问题。

追问着：“好吧，称它为防空系统。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他真的能够高效灭蚊，并且无毒、无污染？”

先不管石杨说这话是出于什么原因，到底是好奇、质疑，还是其它，戚烈都给与正面回答。

“无毒、无污染是可以肯定，至于具体的灭蚊效果如果，这个我们有测试数据，大概在八月底，当时进行系统测试，7123营区的蚊虫几乎全军覆没。”

正是之前完善的测试数据，那其实才是防空系统真正的核心竞争力，否则又怎么可能直接内定国赛一等奖，确实说不过去。

戚烈甚至还进一步透露后续计划，直言：

“关于它的效果，这个完全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开始着手的生产，后期是要准备批量上市销售，如果效果不好，我又怎么可能去投钱做生产。”

只有这句话才是定心丸，现在管你说的再好，其实都没有真金白银把钱投入之后来的有效，只有当你把钱投入进去，人家才会相信这玩意儿会有效果。

石杨心里倒也因此信了戚烈八分，实际她对也有些看法，如果灭蚊效果好，那就可以到阿乐泰那边试一试。

“你们既然研制了防空系统，那应该也对国内的蚊虫重灾区有所了解，比如全球四大蚊虫聚居地的阿乐泰。”

石杨前几年的暑假跟苏梅回薪疆看望外公、外婆，当时就亲身体验过那种让人崩溃的环境，无边无际地蚊虫扑面而来，那场面甚至比蝗虫过境更可怕。

如果没有去过现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想象还有这种大场面，做个最形象的比喻。

“导演你见到过养蜂场没？阿乐泰蚊虫高峰期就像养蜂人所在的蜂场那般，密密麻麻，无边无际。”

果然，戚烈听到这比喻，心里瞬间打了个激灵。

我的老天，居然还真有这种存在，蚊虫可以多到堪比蜂场环境，那还有人敢出去吗。

首先要知道，普遍蚊虫爆发的时候正好是夏天高温时节，如果出门穿严实会热出毛病，穿轻薄透气会被叮成马赛克，这样的环境下还如何进行生产？

光是想想就感觉头皮发麻，戚烈有些不敢相信：“还真有那么多的蚊虫，出门就堪比蜂场？”

这次不用石杨回答，石大舟直接点头认可，他当年也去过苏梅的娘家，对此事深有印象。

“没错，的确是那样。那边野外地区的蚊虫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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