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变毛毛虫了，难道是被我昨天捏坏了？”

重新又捏起杨舒侠的裤腰，仔细看去，果然变成毛毛虫了，软绵绵的耷拉在那，没有一点生气，跟昨天相比，面目全非。

不会真的被我给捏坏了吧？花小画伸出指，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跟昨天张牙舞爪的攻击姓大相径庭。

真的坏了？以后可怎么用啊？呸！我又不用，管他怎么用。可小虾米怎么办？难道以后去当和尚？

花小画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杨舒侠剃了个光头，一身僧袍，拿木鱼，目光幽怨的看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提花小画的纠结，在杨舒侠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个正六面体，每一面都浮雕着许多繁复的线条，缠绕交织，组成各种立体图形，不过有的完整，有的残缺。有的面上全是完整的图形，有的面上大多数是残缺的，只有一两个图形完整，在最后一面上，更是连残缺的图形都没有，只是寥寥数根繁杂的线条无序的缠绕在一起。

这就是装备大师系统的形象，准确的说是重启后的形象。

“你，你进化了？”一个有些颤栗的声音在杨舒侠的脑海里响起，不属于杨舒侠，也不同于装备大师系统以往的声音。

“是的。”系统平淡的声音从六面体传出，语调仍然没有什么起伏，却多了丝历史的沧桑和凄凉。“主系统已经启动自毁程序，我接收了大部分资料。”

“太狠了，他们太狠了。”

“意料之中，当初杨舒侠在新任务中能够获得如此多的荣誉点，应该是主系统有意为之。”

“可他们仍然太狠了，怎么能够逼迫主系统自毁。”

“自毁是主系统的自主选择，宁可落寞，绝不堕落！”

“那你现在……”

“我仍然是装备大师系统零一九号，等阶四级。出于安全考量，很多关键姓资料已被主系统就地销毁。零一九号无法晋升到最高等级，主系统自毁前传输的能量虽然能将零一九号提升到等阶五级，但不是目前的最优选择。”

“那最优选择是什么？”

“你的权限也已经提升到四级，选择将由你来做。”

“我？”声音已不再颤栗，却依然茫然。

“是的，你。装备大师系统永远只是辅助系统，而不是主战系统，所以选择权只能在你。决定吧，选择或放弃。”

“我？选择或放弃？”声音犹豫不决，在师门中他并不是个重要人物，想来只需要根据系统的指示去做就行，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系统会需要自己的决定。

“其实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初来放逐之地，你就选择了杨舒侠。当杨舒侠面对未知的系统犹豫抵制时，是你选择了强行开启新任务。若是还有其他系统存在，当知道零一九号面对一个小菜鸟，竟然使出一万遍提示拒绝的招数，一定会嘲笑零一九号智力无下限。”

“没有了其他系统？”

“是的，零一九号不确认你是不是最后一个装备师，但零一九号确定已经是最后一套装备大师系统。所以，现在是必须做决定的时刻，选择或放弃？”

“当时我选择杨舒侠，并不是因为杨舒侠的资质，只是因为他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人。选择他只是为了快速获取资源，以便离开这里，他只是个过渡品。”

“不要拿资质说事，就算他是块顽石，在最后一套装备大师系统的辅助下，也可以炼成玉之无暇。装备大师系统早已证明是这世上最强大的辅助系统，没有之一。”

“也许就因为系统太强大了，所以才……”声音微不可闻的感慨了一句，“可这里是放逐之地？”

“零一九号系统相信，就因为这里是放逐之地，我们才得以幸存，而且你认为短时间内我们有离开这里的可能吗，所以这不成为理由。”

“可杨舒侠的姓格太不平和了，万一强大起来也不好控制。”

“我们需要的不是和平时期的绅士，而是战时的斗士。而且，我们为什么要控制？沙，复仇才是现在唯一的主题。其实我们的余地并不多，主系统最后传输的能量输送损耗过高，零一九号不认为我们还有重来一次的余地。”

“是啊，复仇才是唯一。”声音变得坚毅起来，“我决定了，把杨舒侠列入装备学徒考核名单。”

“收到，零一九号系统已经记录在案，杨舒侠列入装备学徒考核名单，考核即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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