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司徒沫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嬉笑声中淡淡地问道，“挣扎过吗？”

此话一出，旁人都收起了嬉笑，不单觉得司徒沫的问题问得有些无厘头，而且她的眼底清冷得让人不容忽视，不由得吃惊。

傅芷蕾的脸僵住，但很快便恢复常色，淡淡地回道，“……有。”

司徒沫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淡然，“继续第三盘吧。”

说完，司徒沫唇瓣紧抿，眼底泛起一抹痛苦绝望之色，身旁的宫湛川察觉到她的表情，清隽冷峻俊容自然地贴近，低声问道，“怎么了？”

司徒沫急忙摆摆手，生怕他的举动被旁人所发现般，她急忙坐直了身子，假装若无其事般，抬首看着欧楚楚正急红了眼般要去转酒瓶，“我来转一把吧！”

司徒沫不禁失笑地看着她，似乎是有意将瓶口对准陆之易，而瓶底对准她自己的，却不料失策了，瓶底是对着她自己了，但瓶口却有点偏差，对着宫湛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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