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对面的男人，“你想问什么，说吧！”

此时的他完全是一副放松状态，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负担。

“我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回答？”

高个子没有错过他脸上神情的变化，究竟是看了什么短信，前后差别这样大。

“当然，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会给你满意的答案！”

说着，秦枫将抽屉缓缓打开，里面露出一个信封，上面用钢笔写了三个大字，“辞职信”。

高个子喉咙蠕动一下，最终开口。“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凶手不是霍冥修？”

“因为他是被人算计陷害的，他到的时候尼尔已经死了，而凶手，就是那个女服务员。不过我猜想，现在的她只怕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原本以为问出这样的问题，他要过很久才会回答。

但是高个子没想到自己话音才落，局长竟然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他，而且还是这么确定的口气，这让他微微一怔。

“局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说这一切，也有你参与的份儿？”

“虽然我没有参与，但是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知道！”

“你说什么？局长，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标榜，我一直是看着你在前行，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高个子拍案而起，双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眼底闪过一抹痛色，紧紧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这样的结果虽然刚才心里就做了准备，但当亲耳听到他承认，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私心而已，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为了别人而活的，都是为了自己。所以，当自己的利益受损的时候，哪里还会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

秦枫深深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那张正直的面容时，眼底滑过一抹复杂的欣慰神色。

自己终究是无法做到像他那样正直无私，自己也根本不配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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