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挺过来了，而且还在坚持默数。

“27息！”

此刻的江凡，已经处于频死的状态，肢体彻底无法动弹，耳候眼鼻等器官，也几乎停止了工作。

但江凡却依旧坚守着自己的意识，不让它随着身体的消亡而消散，在江凡如此坚韧的意识支撑下，心脏似乎也受到鼓舞，竭力的拨搏动着。

尽管如此，江凡却依旧坚持默数。

“还有9息！”

江凡似乎感知到了自己的灵魂出窍，一股轻飘飘的感觉。

“坚持，一定要坚持住！”江凡用那透彻灵魂的声音，无力的喊道。

“3息！”

“2息！”

……

那股至死不渝的意志，终于没能坚持住，在剩最后一息的时候溃散，江凡彻底失去了意思，静静的躺在湖底……

而此时，在虚空的另一端，两个声音似乎在激烈的争吵着。

“你个老顽固，怎么就看上这小子了，换了多少宿主，也没见你这么上心！”这声音，赫然就是那武练空间的系统音！

“能坚持到倒数第二息，并且临死在还在默数，这已经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了，你难道想让我们两的技艺失传不成？”

这声音，除了小老头，还能有谁？

“没坚持到5oo息，就是失败！我可不想把我的毕生绝学，传授给一个废物！”那中年人丝毫没有推让的意思。

然后，就在这时候，小老头忽然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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