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社会使儒学产生第二次划时代的革命(2/3)

作品:《大晋孤烟之山河破碎

有天意,而道(自然规律)又不能被掌握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有学问,讲道德,成为人在社会中安身立命的最好方法。相“比较”而言的最好方法,也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最现实的方法。

所以,北朝以讲究“自身修为”为前提,使儒学进入研究“德”的时代,开启了儒学的新篇章。所以,那以后儒学的主流是研究“人”,能确切的就是研究“德”。

因为北朝儒学更加强调了“学以致用”之后,儒学加重了它“积极入世”的思潮。过犹不及,其缺点是过于“功利”,“德”的培养成为教育中的重中之重。

从这一点上看,后来一千多年儒学的发展路线就非常清晰了。

隋朝之后,儒学从再次确定“性本善”为起点,依次推理出格物致知,致良知,知行合一。讲,人的本性是全面的善德,要把善德的本性全部挖掘出来(穷理尽性)。明确这些善德(致良知),最终人的行为不能脱离人的善德(知行合一)。

儒学从天命和道中脱离出来,主流研究‘人’,确切的说主要研究“德”,是具有划时代的进步。而这一改变是北朝儒学的功劳,南朝儒学只起到理论上的补充作用。没有南朝那两本书,唐朝儒学就不能发展了吗。自欺欺人!

===========================

南朝的士族统治阶层不会轻易地让出手中的特权,又利用对“玄学”的垄断,必然会在社会的主意识形态上加强士族特权的理论。他们主研究的这个“道”必然会走向“士庶天隔”。他们会宣扬大自然其中的一个规律,就是:士就是士,庶就是庶。这样在这一层面上又会走成“天命论”,最后很可能被宗教哲学吃掉。这或许不是危言耸听,南朝还是“本体不分”的儒学,在“天命论”上拿什么跟佛学拼。

我的这一设想其实在南朝末已经有所表现,士族宣扬“士庶天隔”,佛寺林立。而古罗马帝国前期的思想学说,就是在被贵族发展成“士庶天隔”之后被宗教吃掉的。和孔子同时期的苏格拉底讲至爱至善;亚里士多德讲“|物质”。古罗马哲学主流斯多葛派前期讲万物的永存不朽,人人平等;晚期贵族产生开始消极遁世,讲宿命论。330年左右颁布一道法令禁止佃农离开祖种的土地,用现代话来说,他把佃农变成了农奴,终生依附在那块土地上。393年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一世宣布基督教为国教,被神教吃掉。

贵族的意识形态一定要借助神学,因为不管你王弼说破天,就算是再伟大的逻辑辩驳,再严谨的科学推演,也不能说服人们---贵人富命,卑人贱命。只有神学可以做到。神学可以说“不要羡慕贵人,人家上辈吃过苦,你这辈子好好干,下辈子也当贵人(轮回说);或者死后被度到西天极乐世界;要么上天堂。宗教是先“信”后理解的。(’先信后理解‘是宗教哲学家们的定论,不是笔者空口瞎说)

后果更可怕的是:因为后来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是宗教人士说写的。对宗教前的哲学思想多有隐含,甚至篡改,以至于后世想深入研究,重新拾起都不太可能。博爱、公正在西方宗教史之前早就有。可是早被篡改的面目全非,无法拾起。只好来东方借‘仁义’。

当1993年我国的考古学家挖掘出来战国时代的原著时,惊奇的发现我们读了两千年的,原来是被汉儒篡改以后的版本。由于伪流传已广,我们今天大多数人研究的还是儒家伪本。悲催,还是可笑。

==========

唐朝是儒学发展的一个极端重要的阶段。相对比较完善的科举制度,使儒学人口成几何式成倍增长。这是唐朝对儒学最大的贡献。(秀才、明经、进士、明法、明字、明策、道举、童子八科)

平民儒生给士族子弟造成极大大力。世家子弟又在学习儒学上比平民儒生有更大的优势。两派都是压力极大。只好一心只读圣贤书,放弃对‘玄之又玄’的最高理论的追求。

另一发面,唐朝的小农经济相比于宋朝还有很大差距。平民儒生既要学习儒学,又拼搏在温饱线上,大多数成就自然不会太高。理论贡献对他们来说不现实。他们给世家子弟造成的压力是‘群狼压力’。

而世家在唐朝是走下坡路的,一直在衰落。想让他们做出更高的理论贡献也是不现实的。

但是唐朝在普及儒学人口上的贡献,比任何一个朝代对儒学的贡献都大。不能认为没有理论贡献,唐朝就是儒学低谷。

反倒是整个社会因‘儒学’而骚动。

==============

经学致用在明清的表象就是考秀才。

在明清时期,我国进入了典型而成熟的小农社会模板,自给自足,重农仰商。一个普通人如果想光明正大的脱离农业生产,最佳的捷径是考取秀才,举人、进士或许先不去指望。一旦他考取了秀才,他便可以光明正大脱离农业生产。

秀才不用交公粮、赋税,甚至解除徭役。这使其可以安心从事教学,再不济可以当医生,实在不行可以替人写信,或干脆做个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晋孤烟之山河破碎 最新章节北朝社会使儒学产生第二次划时代的革命,网址:https://www.wx74.net/154/154146/9.html